情感故事之他是我爱而不能舍而不欲的男人

发布时间:2011-11-17 08:57:19

那是正月里,正在和melody网上聊天。这个小我5岁的男孩子,远在他乡的部队医院里住院。melody曾经问我:我是你的谁?我说:爱而不能,舍而不欲的男人。这是我从《伟大的盖茨比》中拿来用的词。是的,我爱上他,却不能在一起。

许久不曾写点什么,我不知该用怎么样的心情来敲击出这些文字,这一场远比戏剧精彩和无奈的紊乱纠缠。论坛上总有那么多的故事,那么多欲说还休不吐不快的心事,他们写“丫头”,太多的人叫这两个字,我知道那指的不是我,但我依旧会点击去看,然后,看别人的故事,想自己的心事,隔着时光,想起那个也叫我“丫头”的男人。纠结于那笔画简单的两个字,前尘往事,稍作翻滚,不着声色地压下去,恍若无事。

是多年前的情感债了。结束以来,时间消磨记忆,我总是用“不了了之”来形容,此后我失去他所有的消息,过自己的生活,就像没有任何相交的两条直线。毕业了,工作了,不知道他在中国版图上的哪个角落,也不知道他的近况。间或会在三两年间联系一次,后又消失。而他待过的城市就会烙在心上。我们的对话永远是:你好吗­

恩,不错。你呢?

还好。

哦。那就好。——然后就没有下文,也不再联系。说得最彻底些,他只是让我知道他还活着而已。

而那天,飞信上他久违的头像突然闪动:丫头,你还好吗?——在我抱着枕头在电脑荧屏前哭得最凄惨的时候

那是正月里,正在和melody网上聊天。这个小我5岁的男孩子,远在他乡的部队医院里住院。melody曾经问我:我是你的谁?我说:爱而不能,舍而不欲的男人。这是我从《伟大的盖茨比》中拿来用的词。是的,我爱上他,却不能在一起。父母把最最现实明朗的态度一次次摆在我的面前:年龄,工作,家庭,甚至说:你若和他在一起,就当我没有你这个女儿!

他不知道我和父母到了这样决绝的地步。只说:等我好吗?如果家里不同意,私奔吧?

我苦笑。我是懦弱的,快奔三的年纪了,早没有了放弃一切的勇气。母亲用“几年后你人老珠黄,他正风华正茂”的话来刺激我,我知道这一旦爱了,要走下去,我唯一能凭借的就是我爱他并且相信他也爱我。我信他现在爱我,但他没有办法做我背后遮风挡雨的大树,虽然我也知道他一直在努力。私奔?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这样考虑现实的人身上呢。可是我真的等了,荒唐吗?虽然满心的绝望和悲观。

大龄,未婚,无男友。亲戚父母朋友的关心成了压力。我的心只能住一个人,所以那些相亲的事到最后都成了一场空。母亲偷翻我的通讯录,联系我最好的朋友来劝我放手。有时候,就绝望地想:真的有这么难吗?可依旧是希望能走下去的。只为他曾说: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。我就这样忽略了一切现实。

他总是在远方,读书,或者在部队。烦闷了来找我疏导,想我了会告诉我思念,住院了倾诉苦恼。他说他不想让父母担心,只能找我说。于是有时我累了会轻轻地在心里说:亲爱的,你从来不怕我也会担心吗?亲爱的,我不开口你就真的从来不问我遇到什么问题吗?

我想,他也怕,只是他无处寻觅一种安抚。朋友知道后声色俱厉:他给过你什么?连陪在你身边都没有!你哭的时候,找的人是我!承诺有什么用,蓝图我也会构建!我沉默,可是我也知道他其实也蛮好的,我生病了他也担心,我心情不好了他会难过,只是他什么都不能做。等他回来,我可以,只不过越来越清晰地知道,再过几个月,他退伍,依旧无法解决现状。

明知不可为而为之。抓住对方的手,都不肯放。

可是,忽然他说:你去相亲吧。若一开始方向就错了,那么停下来就是前进。

错愕了半天,才回过神来。撑了这么久,反倒是他放手了,说是放我去幸福,轻而易举地抽调了所有我赖以支撑的支柱。欲哭无泪,咬牙说:好!

你一放手,我就什么都不是。这是我们都心领神会的话。这样的脆弱状态下放手,就再也回不去了。他诉说他的不舍,他的难过,他的痛彻心扉,他说:我心头的伤口就是为你的刀准备的。我扮演冷酷的忘恩负义的女人,不为所动。我知道,若我说点什么做点什么,我一定能把他找回来。可我不能。我不想再做圣母玛利亚,我累了,想找人靠着。

就这样,结束了?于是,我又开始整夜不睡,上网听歌发呆,莫名地流泪。第二天依旧笑着应对正月里来做客的亲戚。隔壁房间的父母丝毫没有觉得异样。

此时,玮的头像闪动:丫头,最近好吗?

本来又只是一场简单的寒暄,他说帮我策划下把自己推销出去,争取早日嫁人。我笑着说谢谢。上一次他联系我,我知道谈了两个月的浩爱上别个女人;这一次他联系我,我和melody说到此结束。我调侃他也调侃自己:为什么你总是在我分手的时候出现呢?——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宿命的纠缠。于是,聊到melody的事,玮说:正月里说分手,你毛病啊,去说sorry,去追回来吧。我说不了。我用最现实的理由说服他也说服我自己。然后关掉视频,抱着枕头大哭不止。曾把心里的树连根拔掉拖血带肉地痛过的人,应该会懂那种一触碰就掉眼泪的莫名情绪。

很多年前做梦,梦到玮。然后写了个帖子放在论坛。下网前,正好在这个论坛上,于是鬼使神差地将链接发给了他,因为我想我终于能够淡然地和他说起过去曾经爱得刻骨铭心的情事,仿佛将故事一般。然后下网,躺着看电视到凌晨,听见手机响,玮的声音略略陌生了,而一切前尘往事在闪念间破空而来。

他说:丫头,我回来了。这次,我真的回来了。

我无比清明,却突然想起melody,在心里默念:可是,我已经不在原地了。

——就这样,当我正在为melody的事而不断下坠的时候,玮又再次进入我的生命。被尘封的记忆又被拍掉风尘,掀开帷幕。我知道受伤的时候,最容易让人进入。更何况那是我最初爱过的人。理智告诉我,应该避开。像无数文章里写的那样,淡然一笑,相忘于江湖。我说:于我而言,你是罂粟,太危险,别来引诱我。

可我竟然没有。于是,我明白我再一次输掉了。

melody还是会联系我,只不过现在的对话仅止于“你好吗?我很好”。他问我结婚的事情。他说假如我不结婚不找个好人嫁了,那他的苦心都白费了。我说好的。

可他又说假如我离开他,他就会怎样怎样。他用最消极的语气最决绝的言词和我讲近况,用生命和健康威胁我,就像个孩子无理取闹一般。

我是担心的,怕他真的出点什么事儿。怕我一生背负歉疚。假如他出点什么状况,我拿什么去赔给他的父母呢?那么遥远的城市,我都触碰不到。祈求满天神佛,保佑这个孩子一生安康。

我忽然想说:亲爱的,那我该怎么办呢?你要我怎么办呢?

仿佛是放纵,仿佛是飞蛾扑火,我去了玮所在的城市。忘记了是7年还是8年,虽然爱过,视频过,却是初次见到真人,在嘈杂的火车站。有点陌生的脸,比我想象中瘦削,他讷讷地站在我面前说:我帮你提包好吗?我发现他有微微的脸红,呵呵,我忽然新奇了。

聊天,吃饭。说过去的几年各自的生活。他问我:你是忘记了我,还是把我埋在最底层?于是,我开始茫然了。眼前的人是他,却总是有melody的名字莫名地闪进来。我使劲地专心。说自己的生活。眼泪掉下来。我知道我魔障了。

他的唇覆上来的时候,我措手不及。只听见他在耳边的呢喃:嘘,别哭了……嘘,对不起丫头,我回来晚了……别哭……

第二天踏上回程,我对自己说:你最终成了那种自己最讨厌的女人。再也回不去了。永远也回不到那个男孩子身边了。

我知道就算melody允许我回到他身边,我也不允许自己回去了。终于,就这样被自己一手掐断了前路。

玮说,我娶你吧。

我说好的。

带他见父母。见我有了着落,母亲终于放下了心。高兴地忙前忙后。我有时候就在想,妈妈,假如是melody,你也会对他这么好吗?

而伸手触碰玮的脸,我还是不确定,你真的回来了么­

如果真的回来了,那就一起走下去吧。朋友说这个是缘分吧?外人可能会说这太荒唐了。我不回答。

melody说:你移情这么快?

我说是的。——我知道他会恨我了。

就这样,有人进来,就有人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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